那些有意反抗者被毫不犹豫的砍杀,那些扔了武器跪地求饶着,大部分被控制起来。
留里克和他的精锐佣兵趾高气昂进城了,国王埃恩雷德和追随他的那一小撮战士,随即以非常微妙的姿态进入班堡。
再临班堡,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埃恩雷德恍若过了整整十年。
几天前,他在这里集结大军斗志昂扬去讨伐海滨的野蛮海盗。
现在的他就是和这群维京海盗实质上组成了联军,以征服者的姿态进入城市。
他急匆匆向留里克呼吁:“让你的人手下留情吧!篡位者会被诛杀,我仍是国王。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会下令去安排,犯不着你们亲自去抢,我会差人送到你的面前。”
“当然,你还这么做。我已经安排人手去约束部下了。不过,他们是一群恶狼,我不能很好的控制。”
至此,埃恩雷德无话可说。
好在留里克和巴尔默克人是有备而来,破城而入的巴尔默克维京人,他们本质是一大群北欧渔夫。对于敌人肆意杀戮,他们的确没有什么负罪感,但是把斧头对着尖叫的女人,他们几乎都下不了手。
巴尔默克人满脑子都是抢劫的想法,结果他们发现了大量被关押起来的妇孺。
这些女人全部被驱赶着走在杂乱无章的道路上,接着更多躲起来的人被揪出来。
各个家族首领的确在竭力约束自己的手下,他们都在看兵力最多的比勇尼的手下的举动,既然首领之子比勇尼保持了很大的克制,自己这边纵兵抢掠大有吃独食的举动实在伤和气。
他们暂时没有大肆抢掠财物,而是到处抓捕垂头丧气的人,卸下其全部武装,押解着驱赶向被撞开的正门,继而驱赶到城外一一侦辨。
那些被押到城门处的士兵,赫然看到国王本人就咱在这里,这便纷纷跪下请求国王宽恕自己的罪。
但埃恩雷德已经横下一条心,他已告知留里克自己对班堡内臣民的态度:“那些参与叛乱的士兵将被绞死,被胁迫者当被释放。教士和妇孺则是无罪的。”
杀死拥立伪王的叛乱士兵,这件事留里克并不介意让维京人动手。如果这些人必须死,那就立刻杀死吧!
虽是破城,留里克不打算违背约定而杀死这些放弃抵抗者,一来自己不想做一个人屠恶棍,二来他需要在友军和敌人中间树立自己讲信用的标杆。
攻击诺森布里亚王国这件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此地之未来维京人必将经常光顾,和本地的国王达成某种不是很坏的联络,是为未来的殖民打基础。
一批参与叛乱的王国战士被押到城外,他们被维京人按在草地上,绞刑太磨蹭,这些人纷纷被短矛戳死。
陆续有放弃抵抗的王国战士,如同绵羊般无知地走向末路,被无谓杀死。
对于此事留里克根本没有负罪感,具体而言痛下杀手的可是国王埃恩雷德,落实此事的则是巴尔默克人,和罗斯人并无关系。
大量的妇孺而被驱赶到城外,而那些明显就是被胁迫守城的农夫,以及男童和老头子,全都得到了国王的赦免。
碍于此,巴尔默克人无意对这些家伙亮起斧头浪费胳膊力气。
不久,三十多名维京战士警惕地护送着十多名特别的诺森布里亚出现了!
这些王国战士在护卫一对母子,而一个狼狈受伤之人则被架着胳膊拉走。
埃恩雷德仍旧站在城门口,他要亲眼目睹大批人群走出折扇被撞开的门,要看到叛乱士兵被处决,要看到维京人信守诺言不对平凡人与教士下死手。
他赫然看到了那一小撮走向自己的战士,又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王后那张美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