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精锐武器、实实在在杀过人的佣兵手段干净利落,多名袭击者人头落地,还有人被打翻在地直接俘虏。
亦有得手的袭击者抱着一捆皮革撒腿就跑,说时迟那时快,一支标枪飞射过去,直接将之打穿立毙之。
地面的死尸与血祭躺得横七竖八,一群受惊的人现在又凑过来围观,对着不开眼的袭击者指指点点
唯有一人被俘,此人被打折了腿,被拉扯到蓝狐面前。
“你!是何人?竟敢袭击我?不知这是必死无疑的?”
蓝狐想着此人会死鸭子嘴硬,不曾想这小子带着哭泣哀嚎:“是灰狼卡尔让我干的,他……他说罗斯人富有,抢一票兄弟们就发财。”
“灰狼卡尔?这个恶棍没有在冬天冻死?可恶,倒地是自由的城市,给了这家伙机会吗?”
吐槽一番,蓝狐又问:“只是抢劫我们吗?你们敢公然抢掠,究竟是卡尔愚蠢还是你们愚蠢?”
“呜呜……都是卡尔让我们做的,我也没有办法。卡尔给我吃的穿的,不然我早就冻死了。”
“所以你就做了忠犬!傻孩子,你被利用了。也罢……”蓝狐觉得没有再问的必要,给佣兵一个眼神,随后利剑砍掉了此人的脑袋。
突然发生的暴力事件,甲板上的约翰英瓦尔看得真切。如今的他已经不怕这种暴力,他在绝对安全的地方看到效忠罗斯的佣兵砍瓜切菜消灭袭击者,看着那些不开眼的家伙被杀,不由地胸口划起十字。
尸体被直接扔到海水里任由游鱼啃食,码头留下一摊又一摊血迹,再待夜里下了一场雨,痕迹被冲得荡然无存。
围观者也没有大惊小怪,这是自由的城邦,凶杀抢劫无人制裁,杀死袭击者可畏正义之举。
遭遇一场袭击蓝狐丝毫不放在心上,毕竟海泽比就是这么一个不太平的地方。
居民富余的背后也是盗匪横行,这里有着绝对的自由,没有任何人说值得大家敬佩的。很久以前高德弗雷首领在还好,哈夫根王在位情况也没有现在这般糟糕。
如今城市的治安还在恶化,即便名为霍里克的男人已经盘踞在半岛之北,海泽比已经有了风险。
蓝狐回到了宅邸,立刻与先到的老埃里克接洽。他们推杯换盏谈论生意的事,接着就聊起了大事件。
小埃里克代其老父亲说明最新的情况:“兄弟,最近世道不太平。一些糟糕的消息在散播,一个名叫霍里克·克拉尔松的男人自称丹麦王,信使要求海泽比臣服纳贡。”
“还有这种事?这……与我今天在码头遭袭有关系?”蓝狐已经意识到事情变得复杂。
小埃里克支支吾吾:“应该没有关系,但是那些商人们都很恐惧。您知道的,没有谁希望自己利益受损。”
“霍里克·克拉尔松?这算什么?一个无耻的无名之辈。”蓝狐呲牙恶狠狠嘟囔:“我手里几乎都是王公的财富。那个家伙胆敢拿取我们的礼仪,就是挑起战争!”
“是!不过丹麦与罗斯和瑞典的战争一直不停。只是这与海泽比的商人们没有关系。咱们这里还有大量的萨克森商人,一些法兰克商人,你甚至能看到来自波美拉尼亚的奴隶贩子。还有一座特别的大建筑,那是法兰克人的神庙。”
“那是修道院。”蓝狐指出这一明确的名称,随即顺着话说:“说起来王公大人对这个修道院很有了解。大人还写了一封信件,委托我必须将之交给那里的名为埃斯基尔的家伙……”
“这……我不明白。”小埃里克懵了,“难道大人还对那些法兰克僧侣有兴趣?我和我父亲毫无兴趣。”
“我也是无所谓的,只不过我要去完成任务。”
“也好。兄弟,你来得晚了些,我要告诉你好消息,今年的货物销售真是一片大好。铁器、皮革,哈哈哈……”
铁器与皮革一直是海泽比的抢手货,因为丹麦没有探明铁矿,本地的小动物早被狩猎殆尽,罗斯人带着大量急需的货物过来,正在缓解供需矛盾。
当然客观上也催生出本地的匪帮强盗盯上了罗斯的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