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哈根再道:“他绰号老爹,在那些贵族里的确年长。大王不必奇怪,那些家伙都标榜自己是罗马人后裔,名字自然也多有些希腊色彩。”
“无所谓。”留里克耸耸肩,“反正今日他们都将成为尸体。嘁,想不到在这里还能与他们相遇。”
“说不定是投诚者,还有些人没被杀,大王审讯一番即可。”
“我自然会做。”
战战兢兢的战俘哆哆嗦嗦,他们立即吐露的情报并无什么意外。这支雪橇队人数近五百,是三个贵族带着家人、家丁意欲向罗斯王投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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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的战俘哆哆嗦嗦,他们立即吐露的情报并无什么意外。这支雪橇队人数近五百,是三个贵族带着家人、家丁意欲向罗斯王投诚罢了。
直到一个男人指认雪橇中的一个箱子,那里面竟是瓦季姆妻儿的头?
留里克顿时意识到原委,这便带着一众部下好好观看高贵的尸体。
木箱打开,里面只有冻得瓷实的灰白色头颅。
“这就是瓦季姆的家属?”阿里克兴致勃勃凑过来但大失所望。
“恐怕只有瓦季姆自己知道。”
“也好。这样我们就斩草除根了,虽然除掉瓦季姆家眷者不是我们。”
“但他们都要被消灭。”留里克好好看一眼堂兄的脸,将内心思考的一些事趁机透露一个:“我们会占领斯摩棱斯克,可是这里的人并非庸懦,我需要
一位强者控制这里。哥,这位人选……”留里克笑而不语了。
“我?没问题。”阿里克没有多想张口就来。
“哦?这么干脆?”
“不然呢?大概也只有勇猛的我可以帮你震慑住这群刁民。”
“一言为定。”留里克以拳轻击堂兄的胸膛,阿里克亦是轻拳回礼。
阿里克的确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控制一个战败的大社群能进一步彰显武威。
他渴望成为伟大战士,享受被战士们歌颂的感觉,也满足于那些战败者敬畏于这种武威。
瓦季姆家眷头颅被收纳,罗斯军也不会再在这里逗留。
战斗如疾风骤雨,战斗猝然结束,胜利者回收箭矢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的人畜尸体,任其冻得坚硬,任其在春季融雪后被第聂伯河流凌撕扯成碎片……
最终被处决的战俘提到一点,所为斯摩棱斯克贵族们并不团结,他们的态度五花八门却没有选择输死抵抗。
仿佛他们已经因为瓦季姆潦草的战败而断了脊梁骨。
留里克迅速完成了作战安排。
在罗斯,每一个旗队都是独立的作战单位。五百名经过训练的披甲战士,在当今的欧洲已经能应对大部分的作战行动,现在留里克带兵极多,每个旗队应付一个贵族堡垒化的庄园一定绰绰有余。
一个旗队对付一个庄园,骑兵队则在外围区域游弋。
敌人堡垒庄园的数量远多于罗斯军的旗队量,注定罗斯只能优先针对几个庄
园进行残酷野蛮的“拔钉子”。
如此其他庄园看到惨剧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会逃亡,而一旦逃离就是骑兵们的杀戮之刻。
一切作战只针对有围墙的贵族庄园,那些无任何防御措施的农庄,皆默认为平凡人定居的自由集体农庄。它们,严禁劫掠。
目标被进一步精确,全军有了战术分工,剩下的就是一系列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