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淡淡一笑道:“也对,千里追踪一位化形灵兽,你区区金丹修士自然是没资格参与其中的。”
道士一听此言,看到了一线生机。
“其实呢,你们门派是善是恶,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要灭谁的族我也不关心。只是我不喜欢修真界的这些孙子们以大欺小。留在潞州城的那位,我便没有对他动手。但你想要回去请门派中的那些老不死的对付一个孩子我便要管上一管了。明白?”
道士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真没听懂白衣人说的是个什么逻辑。
“如果你留在潞州城,和那个杂鱼联手对付那孩子,我也不会插手。那小杂种如果死在你们两个杂鱼手上,便说明他也不过是个杂鱼。死不足惜。”
道士一听此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懊悔。当时如果和留下的那位换一换,自己也不至于被废了金丹,还要抹掉记忆了。
白衣人也不再和他多话。一指点出,一道刺眼的亮光在道士面前闪过。当他再睁眼时,脑中一片虚无。竟是不知此间为何年何月,何时何地,连自己是谁也完全没有了记忆。
“阿巴,阿巴,阿巴!”道士含糊了几声。摇着头,两眼迷茫,步履蹒跚的朝林外走去了。
白衣人也不去看他,迈着四方步,背负双手也缓缓的朝着远处行去。
他不由嘴里嘀咕道:“老杂毛啊老杂毛。就你这废物后代,身怀《太古天解》神技,连隐藏自己都做不好!我就不信这小杂种能活到有资格见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