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笑”！

修真界中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药。据说中了这种毒的修士，死相惨不忍睹。

见裴风惊恐的样子，乾默笑道：“哈哈，看把你吓得。放心吧。‘海棠笑’虽然是毒药，但是我控制了它的剂量，它也可以变成最佳的疗伤丹药。”

“毒药还能救人？”裴风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荒谬的言论。“师父，传闻里，海棠笑乃是这天下最歹毒的一种毒药，我们还是远离为妙。”

“远离？哈哈哈……它就是为师研制出来的，我们怎么远离？”

“啊？”裴风这一惊非同小可。“海棠笑是您老炼制出来的？”裴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乾默得意一笑。“不错，海棠笑算是为师年轻时候的一件比较满意的作品了。这‘海棠笑’比你已经体会过得‘两心绵’更加恐怖。如果刚才你将整颗‘海棠笑’都服下，那你就会产生一种伤害自己身体的欲望。你对自己身体伤害程度越强，心里就会越觉得畅快。直到最后你亲手将自己活活弄死。”

裴风越听越是心惊，回想到刚刚他只是吃了米粒大的一点，便产生出的自残想法来，他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此中了此毒的人，全部死于自杀。他们体内也丝毫看不出中毒的痕迹。所以这种毒药，是暗杀的不二选择啊。”乾墨说着，高兴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这毒药还不错吧？”

裴风听得目瞪口呆：“师父，我觉得……有点太残忍了吧。为什么要研制这种毒药呢？中了这毒的人死得实在是太惨了。这不是害人吗？”

乾默怒道：“害人？刚刚你的胳膊是怎么长好的？我只负责做药，别人用我的药救人还是杀人，那关我屁事？”

裴风被乾默说得哑口无言。

乾默顿了顿又道：“毒之道和医之道看似是对立的，实则是相依的。你这毛头小子懂什么是害人？你既然拜我为师，那就要重新认识一下什么是毒药了，以后不要说那么幼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