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什么我你的，你就住外面这间卧室，就这么定了！”

“……”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讨厌我？你烦了我是不是？”

“我没……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

沈文高高兴兴抱着高越的手臂去衣帽间，让他把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里。

做完这件事后，她才下楼，准备起晚饭来。

她动作飞快，铲得铁锅直冒火星。

等吃完饭，她就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穿着贴身睡衣在高越眼前晃来晃去。

今天能忍住，明天能忍住，后天能忍住，大后天呢？

实在不行，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以后呢？

进了她的盘丝洞，高越迟早会成为她的美餐，桀桀桀桀桀……

……

第二天一大早。

高越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满眼都是血丝。

他承认，他堕落了。

现实中，沈文散发着光辉，让他不敢有丝毫不敬的念头。

可是在昨晚的梦里，他……

“我不干净了，呜呜呜呜……”

“你干啥呢？”

沈文推开玻璃门，觉得高越很奇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