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低低“哼”了一声,“野山鸡。”
乍一听苏嫣还笑乐了,靠在他的胸膛,好奇道:“为啥?”
“一身好几种颜色。”秦安扶着她的腰,怕她从桌子上倒下来。
他低沉又道:“估摸着是那两个人。”
闻言,苏嫣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赵生花那两口子,“问过后我们再暗地收拾他们,这次让他们长个记性。”
“相公,要不我们就陪着他们做戏,那个野山鸡就留给那个妇人。”说完笑了笑。
不怪她心狠,他们不安好心干坏事,就要想着坏事落到自个身上。
秦安不愿意自个媳妇跟着那个野山鸡腻歪,做戏都不行,摇头道:“这事我去办。”
闻言,苏嫣也没说啥,自家糙汉这样说肯定有他的法子。
那个野山鸡……估计要挨几下。
晚饭一吃完,秦安让自个媳妇上床睡觉后他就出去办事去了。
夜里的敲门声十分明显,不一会远门打开,春生看着外面的灯笼光看清男子高大的身子,本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