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转头：“客官，还有什么事吗？”

洛霄道：“老伯，你脚步虚浮，年轻的时候没少放纵自己吧。”

“额……”老翁面色一僵，“客官你说什么啊，老头子我怎么可能会……”

洛霄抬起手，示意老翁住口：“最近是不是觉得身体变虚了？”

“——！”老翁瞳孔一缩，他怎么知道！？

洛霄将其不语，继续道：“老伯，我认识一个人，是个采花贼，无恶不作，被他祸害了一辈子的姑娘不知多少，前不久，甚至连一个病中妇人都不放过，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人渣呢？”

“是是。”老翁连连点头。

“是不是该死？”

“是是。”

“那你自裁吧。”

“……不可能！”老翁边说边退。

洛霄点头，自顾自地道：“确实，自裁太便宜你，若是让我来处理你，我会先把你的作案工具切了，再让你活上一段日子。可惜，雇主说要你的人头。”

对一个管不住下体的采花贼来说，失去作案工具，人间就变成了地狱！

老翁浑身一颤，忽然笑起来：“嘿嘿，那个小娘子啊，有病的时候才是绝色，绝色在前，你说我怎么能不尝一尝？换做是你，你也会的！”

毫无疑问，他就是桑光。

黄昏楼提供的情报里显示，桑光略懂易容术。

但这种粗糙的易容术，只能蒙骗普通人和普通武者，对真正的高手来说，破绽太多了。

洛霄道：“别把我跟你这种下体生物相提并论。”

“哈哈哈，下体生物？我只是遵循本能而已。”

“本能？连野兽都不只会遵循本能，你，连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