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岳之焕没有明说,也不敢明说,只是找借口拖着,说的是你们只训练斥候战术就可以了,那也是无比重要的差事,至于上正面战场,等以后再说。
张玄度听完紫皇的转述,心里跟明镜似的,摇头苦笑一声,看来这事还得求到师娘那去了。
皇城。
在其一间小小的院落内,天子正埋头处理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天子一听,不由眉头微皱,这脚步声的主人正是皇甫颢弓,这么急着赶过来,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要知道皇甫颢弓做为禁军统领,为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沉稳,当年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也没见他慌乱过,今这是怎么了?
片刻后,皇甫颢弓推门进入,先是行过跪拜礼,然后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封奏折双手递了过去道:“陛下,这是飞虹城发来的捷报,同时还有请功书。”
天子接过奏折,没有先打开,而是略带深意地看了皇甫颢弓一眼。
皇甫颢弓见了,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以为意,笑了笑道:“陛下还是先看过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