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张玄度顿时只觉后背一凉,偷偷看了老头一眼,却见对方面容呆滞地站在那里,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犹如一根木桩一般。
这酒有多毒,别人不知道,老头自己可是一清二楚,这一葫芦药酒,是他三个月的药量,现在被张玄度几口给造了,屁事没有,连个酒嗝都不打,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现在心里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用毒的人了。
这种信心的崩塌,让他对张玄度是完全臣服,再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哪还会想着出手?
老头木然站了一会,跟着一言不发,转身拾起地上的断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张玄度一见,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再看老头沮丧萧瑟的背影,嘴上调侃道:“老头,就喝了你一葫芦药酒,你至于这样吗?”
老头闻言,却是不答,好半响后,前面树林里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滚。”
张玄度听了,应了一声:“得了。”
说完一个纵跃骑在大黑背上,传音道:“黑大爷,快跑。”
去一线天的路,张玄度没有走直线,而是特意绕了个大弯子,沿途还故意留下痕迹,晚上休息的位置,更是大肆升起篝火做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