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哥,那我若是扎木排顺河而下,可行不?”
徐浪指着伐好的木头,问李四。
“将军,这夜间行船,怕是不妥,危水河向来水流甚急,更有暗礁无数,一个不小心,便船毁人亡,故,小人斗胆请将军打消这个念头。我们当地人在白日行船,都万般小心哩!”
李四立即劝阻道。
“李四哥,既是如此,却请您指点一二!你看,先别说我手下将士水性如何,能否过得去,就是有人过得去,对岸却尽是绝壁,我等又如何上去得?更何况,有这么多人马?”
徐浪又问。
“呵呵,将军,绝壁亦并非无路啊!小人就知,在那崖壁之间,有一采药之人常走的小径,宽不过尺许,危险是很危险,却可以直到崖顶。”
李四笑道,此时,在和颜悦色的徐浪面前,他已渐渐消除了初时的拘谨。
“嗯,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