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南却摇了摇头,心中的不安之感,在此时忽地更加强烈。
一切,既合道理,又似乎并不寻常。
合理之处,就在于此时确实应该入睡了。然透出的不寻常,却正如风破所疑惑的,不该没有军士在府中走动。
“既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归?说不定,这韦贼自恃武功高强,且开封府尽入他手,实在安然得很,故而,不劳军士在府中巡查罢了!”
风破却说出了另一番道理。
这么说,似乎也真有道理。因为,只要几人没有打草惊蛇,料得韦武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开封图他,所以,将军府不设防,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般一想,柳少南又笃定了些,心头的不安,遂自嘲为上两回失手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