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实在没想到,那贼王竟是如此诡计多端。”
周元亦只能硬着头皮说。
实际上,在他的心里,真是想骂娘了。按他一贯的风格,敌大军压境,但坚守便是了。因为,按惯例来说,敌若是久攻不下,军心必散,时间一长,多半就会撤军。如此,其围自解也。
“也不是怪你,周副帅,以本侯之见,当下,恐怕再向朝廷要兵,是不太可能了。这边的战报,本侯会遣人向京师急报,本侯亦会向靖王请罪,待有旨传来,便回京师。然未有旨意之前,怀州城,却绝不容许为敌所破。故,周副帅,你治怀州有年,于军民多有恩泽,当此之际,须得开仓放粮,且取出库银,以募集新兵,补昨夜之损。”
宁侯摇摇头,此法,于他来说,是无法之法。
临时募兵,效果如何,谁都不知道。只是,如今兵力折损太过,匡人杰和曹元那边,还未有消息传来,不补充些兵力,他心中实在惶恐。所以,别说什么收复失地了,现在能不能守住,都成了问题。而如是一逃再逃,他宁侯也将会无路可逃。
“唉,亦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