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靖烟的声音是真的没有一丝波动,好像就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他相亲也就算了,偏偏一边钓着我们家初雪,一边去跟人家一个富二代前进双双对对的出入,甚至还去了酒店,大家都是成年人,去酒店不可能纯聊天吧,幸好昨天初雪回去,发现了这事情,不然还被他瞒着呢。”
谢靖烟认为告状自然要有告状的样子,既然严宽做了,那么就不能帮他隐瞒了。
刘老听了大怒:“我们家的姑娘还没有到人嫌弃的地步,这严家是不想活了。”
“您也别生气,我听说,过几天你就一百三十岁生日了,原本是家人过的,这也难得的事情,不如热闹一下,邀请一些京都名流或者地方名流过来庆祝一下如何?”
谢靖烟就差说,你让人将严家人请来,我要打脸。
刘老一听当即道:“没问题,这事情我让你阿婆去做,保证弄的热热闹闹的。”
随即又关心道:“那初雪没被打击吧。”
“没有,初雪丫头事业心很强,其实我看她对严宽也没多少感情,更多的只是习惯而已,只是,这习惯归习惯,我们家的姑娘也不容忍这般的践踏。”谢靖烟很霸气的对刘老道。
刘老当即也表态道:“没错,我们家的姑娘,要欺负也只有我们家自己人能欺负,哪里容得下别人来欺负的。”
随即刘老又道:“没事,让丫头回来,到时候我给她介绍一个特别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