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那梁山伯也是如此,他就一个老娘,老娘供他读书就指望他出息,他倒好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结果嗝屁了,他们一家也完蛋了,这样两个人,别人说是美好爱情的传奇故事,我怎么看都觉得两个恋爱脑,难怪最后两人都做蝴蝶,分明是他们没资格做人了。”
谢靖烟这么一说,一旁的雷弈笑了起来:“都不知道你对梁祝经典有这样的不满呢。”
阎帝则好奇了:“那你还对其他经典有不满的吗?”
“有啊。”谢靖烟认真道:“那个守了十八年寒窑的王宝钏,我也不满,妥妥一个恋爱脑啊。
你一个堂堂宰相千金,就算迫于形式要绣球招亲,你听你爹的,开个后门不好吗,非要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薛平贵。
好了,最后呢,守了十八年的寒窑,人家薛平贵在西凉做西凉皇还生了儿女,她没儿没女,还只做了十八天的皇后就嗝屁了,这简直一个大傻憨憨啊。”
谢靖烟说到这里,对着雷弈做个鬼脸:“这要是自己没有事业,就不要想着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那绝对是不成的,只有自己有了自强的工作,独立自主了,那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所以说,所谓经典,我觉得其实是一些神经典籍。”
“这话说的好。”阎帝竖起了大拇指:“的确,经典有时候也会成为神经典籍,端看有人是否能够看出里面的故事含义,很多人歌颂里面美好的爱情,说这话必然是本身就是恋爱脑的擅长风花雪月的人,若是自强的人,就不会去看里面的爱情,而是会用这里面的故事来警惕自己身边是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