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刘健毫不胆怯地说道。
“好了,此事后面再说。现在想个法子,帮石田先生解决眼下要破家的垫赔问题。”朱见深说道。
“殿下,你写封书信给到长洲县,不就一了百了吗?”众人开始冥思苦想,刘蓉在一旁天真地说道。
“幼稚!”刘健呵斥道,“赋税徭役,是国之大计。殿下贸然出手干涉,不仅会落人口实,还会助长营私舞弊的歪风。不行,绝对不行!”
李东阳在一旁说道:“是啊,镇国将军去一封书信到长洲县,免去石田先生责任。那魏国公府明天就可以去一封信到江宁,免去某远房亲眷的赋税徭役。有样学样!长此以往,朝廷赋税徭役体制,定会崩坏。”
朱见深看了看沈周,开口道:“石田先生,你家中有多少幅亲手绘制的画?”
“还有十几幅。”
“那我全买下了。不二价,五百两银子。很多人说我不学无术,毫无斯文。我就买下石田先生的妙笔丹青,挂在房间里,好好熏陶一下,提高我的斯文。哈哈,哈哈!”
沈周知道沂王殿下是在救自己。那些丹青,能值个一两百两银子,已经不错了。他双目微红,弯腰作揖。
“草民谢过沂王殿下!”沈周千恩万谢地说道。
“镇国将军,不是沂王!再叫错了,我就不买了。哈哈!”朱见深开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