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奋力挣扎,不服气嚷嚷。别看小厮不高大,有把子力气,愣是死死按住妇女。
“怎么回事?”陶主簿刚巧到,瞧这边吵闹过来询问。大清早在门口吵什么?
祝惜向陶主簿行礼,简单说一说事情。陶主簿看向展冰绿,见人被吓得不轻皱眉。本是一朵娇艳花,鲜活生气,如今遭受风吹雨打,仿若凋零。安分守己,却遇这种事……
“吵什么?”陶主簿不怒自威,所有人停了言语,“冰绿乃本官义女,她的婚事自有本官做主。王捕快私自送礼,意欲强取豪夺,更闹到衙门口前。传本官令,全押入大牢。”
陶主簿身后的老管家传令,衙门里冲出一队人直接将所有人拿下,包括答应转交手镯的侍卫。属守卫军管辖,却为别的衙门办事本身就是错。任王捕快等人如何求饶,大喊冤枉,统统被无情押走。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一个捕快想求娶主簿大人的义女,凭一个手镯?
简直笑话中的笑话。不说三媒六聘,私自送礼已落下成。可见心思不正,该抓!
进屋后,陶主簿关切询问:“冰绿丫头吓着了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我没……”事情过后,展冰绿才发觉手腕疼痛。她低头一看,手腕已被抓出一道红印,瞧着十分可怖。轻抚手腕,她低头无言。想不通,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盯上她?
不是自谦,展冰绿自认才能不高,容貌寻常。孤身到此,她更无身份背景。除了勤奋,老实工作,展冰绿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打动人的。娶她?能得到什么?
“放心,他们交由我们处理。”祝惜轻拍展冰绿的肩,温和道,“我们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你手上的伤让甘大夫看看,留下印子可不漂亮了。听话,去吧。”
“好。”展冰绿勉强一笑,转身去找甘大夫。手腕的伤越来越痛,先疗伤要紧。
看着展冰绿离去的背影,陶主簿负手而立:“总有些不怀好意之人,想毁掉这份干净美好。那群人你去处理,我不希望他们再出现。护住的第二朵娇花若枯萎,便是我们无能。”
陶青婉,他们保护的第一朵花,香消玉殒。展冰绿,他们守护的第二朵花……
“是,学生定当处理好。”祝惜眼眸冷若冰。第一次无力改变,这次必然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