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笑了笑说:“唐会长绝顶聪明,可是你这种人,考虑问题总是容易脑补,别人稍微说点什么,你总能想出更多的线索,这很好,也不好……少些内耗,多点务实,或许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唐少豪叹了口气:“你这份忠告,我都能听出警告的意思。”
刘浮生笑的意味深长:“唐会长又过度解读了,抛开立场,我一直拿你当朋友看待的,所以我说的话,只是忠告,不是警告。”
唐少豪摇头说:“曾经我也很想和你当朋友,可是立场怎么能抛开呢?不提你是白家女婿的事,我们思考问题的方式方法,以及对于未来的规划,也都注定了,不能成为朋友啊。”
刘浮生惊讶的说:“你这番话,似乎大有深意。”
唐少豪点头说:“你知道的,我并不看好唐家现在选择的这条路。我认为,我们国家蒸蒸日上,早晚要屹立于世界之巅,西方人并没有那些走资派想象中的不可战胜。出卖民族利益获取的成功,只是昙花一现,后面到了清算的时候,谁都没有好下场。”
“离开抚远之后,我一直被幽禁在家里,这段时间,我思考了很多事情,父亲和大哥他们,都想改变我的观点,而我,为了能重新获得坐在牌桌上的资格,在表面上,也认同了他们的想法,但是我内心深处,一直都过不去这道坎啊。”
刘浮生闻言,正色回答道:“我很佩服你的见识,无论是对未来趋势的判断,还是对父亲和兄长毫不妥协,这种事情,一般人绝对做不到。”
唐少豪笑了笑说:“我想,我也应该有点,比你强的地方吧?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把事业和亲情分开,而你,往往容易情绪化,做出画蛇添足的事情。”
刘浮生喝了一口茶汤,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我做过这种事吗?”
唐少豪说:“当然,比如白若飞的事,你为这件事,已经惹了不少麻烦,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把它往身上揽,白若飞沉冤昭雪,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案子破不了,却会给你带来致命的风险,你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