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有些无奈的说:“谢司令员,您是不是有点高看我了?我何德何能,做成这件事?”
谢振奇说:“我总觉得,你小子有这份能耐,因为你创造过很多奇迹,包括那两场军演,以及你推进的宗族改革,打击走私犯等等,这些事情,都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我们知道它们的难度。”
“我和大哥都老了,本想自己去燕京,找大姐负荆请罪的,哪怕她不见我们,我们也算了却一个心愿,可是,你也明白我们的身份,和谢家在粤东省的影响力,这种事做完,无论成败,都会引起全省乃至全国的广泛讨论,甚至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下一代考虑啊。”
刘浮生说:“所以你们觉得,我这个局外人打前站,会比你们直接过去好一些?”
谢振奇点头说:“是啊,你做事很圆滑,也有这个资格,说实话,泽华过去,我们都不放心。”
刘浮生有些无语,谢泽华做事情,确实没有他圆滑,而且,他是潮江市的市委书记,也是白家的女婿。
燕京那些领导,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包括白家和唐家,没出现嫡系子弟伤亡之前,两位老爷子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出对彼此的敌意。
刘浮生作为晚辈,确实有资格聊一些私人的事情。
谢振奇见他沉默不语,就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点,这件事,其实是我二叔推荐你来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