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华很清楚杨首长的性格，知道他没把事情办成，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只是他该说的，都说过了，他的立场，也很坚定，甚至做好了，任由杨首长赖在家里的准备。

这时，餐厅的方向，传来笑声：“杨大哥，你这话说的，有点不讲道理了吧？我们家老周，当年突破国外的层层封锁，不远万里跑回来报效国家，要说危险，他这一路上，可是没少遇到，甚至每一次都是生命危险，你怎么能说他是胆小鬼呢？他只是坚守原则和组织纪律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说话的人，自然就是谢大姐，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但保养的还算不错，自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杨首长冷哼一声：“你这丫头，又来帮老周说话了？”

谢大姐说：“老周是我男人，我帮他说话，岂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者说，杨大哥的年龄，也没比我大几岁，怎么张嘴就是这丫头，这丫头的，我都纠正你多少次了，你怎么改不过来呢？”

杨首长说：“按辈分……”

谢大姐一挥手，打断他的话说：“杨大哥，你怎么排辈分的？老周和你同辈，我是你的弟妹，可不比你小一辈！”

杨首长深吸一口气，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不想从谢家那边论辈分。

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可以不跟你论辈分，我就是想问问老周，暨阳机场的事，能不能帮个忙？”

“不能。”

“能。”

周国华和谢大姐几乎同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