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生说:“我二叔对你印象挺不错的,别人见不到他,你应该没问题。”
顿了顿,他又说道:“其实好几年之前,我和振奇就商量过,把二叔接回家颐养天年……如果有机会,你不妨跟他聊聊这件事,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再怎么纠结也于事无补。”
刘浮生点头说:“大先生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半小时后,刘浮生起身告辞。
谢振奇没有挽留他吃饭,只是亲自将刘浮生送到门口,挥手道别。
回到院里,谢泽华问:“大伯,刚才提到叔爷,我怎么觉得,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呢?”
谢振生说:“刘浮生话里有话,或者说,他在敲打咱们。”
“啊?敲打?”谢泽华有些疑惑。
谢振生说:“你叔爷在纪念馆里,一直不愿意见外人,也不愿意管任何事,现在忽然请刘浮生去燕京,跟你大姑传话,表面上是希望咱们一家人重新团圆,实际上应该没这么简单。”
谢泽华思索道:“叔爷以前做过损害家族声誉的事情,但是过去这么多年,他也早就承认错误了,爷爷也说过,原谅了叔爷,他有什么事,应该找您和我爸才对呀。”
谢振生笑了笑说:“具体的事情,还要具体分析,最近这段时间,你多跟刘浮生走动走动,看看你叔爷在隐藏什么。”
“难道刘浮生知道的消息,比您还多么?”谢泽华真的有点搞不懂了。
谢振生说:“是啊,你叔爷对他特别看重,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