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感到一阵恶心,他对谢泽华说:“烦请谢常委给我指点一下事故发生的方位,我想去现场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其实谢泽华也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他立即点点头,带领刘浮生,离开了总指挥部。
天空依旧飘着雪花,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片一片,纷纷扬扬。
刘浮生从兜里掏出香烟,谢泽华也要了一根。
两人点上烟,谢泽华说:“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越来越觉得,你在电话里分析的思路很正确,这次矿难,怎么看都像是人为的,最大的嫌疑人就是……”
说到这里,谢泽华的目光,看向了总指挥部的方向,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刘浮生吸了一口烟说:“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了。”
谢泽华叹息道:“可惜,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更不可能随便把这件事,跟一位副省级的实权领导联系到一起,我回部队调集物资时,已经和父亲、大伯都通了电话,他们也警告我不要冲动,让我等你到现场后,跟你商量完,再做出下一步的决定。”
刘浮生说:“大先生和谢司令说的对,我们绝对不能冲动,一旦冲动了,就落入他们的陷阱……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救人,一个是保人。”
谢泽华皱眉道:“我知道救人的意思,毕竟几百条人命呢,我们快几分钟,就多几个人能活,可是你说的保人,又是什么情况?”
顿了顿,他又自顾自的说道:“如果你指的是明光市的相关领导,我觉得大可不必,曾云飞在他们眼皮底下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必须承担责任,甚至曾云飞能把事情隐瞒的这么好,很可能都有他们在暗中帮忙……包括我,也有失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