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队真是操心的命。不过,多亏他,换成别的队,我这半年能被欺负死。”李清闲感慨道。
“是啊,我也经常感慨有幸遇到郑队,平日里我不务正业,经常翻查旧卷宗,他从来不管。”韩安博道。
李清闲犹豫片刻,道:“我有诏狱司的腰牌,有什么看不到的卷宗,只管说。”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韩安博短眉小眼,笑的时候挤在一起,越发和气。
李清闲笑了笑,没有问他为什么喜欢翻阅旧卷宗。
两个人一路说着,一路巡街。
李清闲发现,郑辉和韩安博的路数完全不同。
郑辉是差不多就行,你好我好大家好。
韩安博表面上不声不响,许多事也不在乎,可发现问题,一定探究明白。
跟着郑辉能多学一些人情世故,跟着韩安博则能多学一些具体事务。
临近中午,两人向万平街走去。
今天也一样,李清闲累得双脚发麻。
韩安博的步子比早上慢许多。
李清闲感慨,这位队副真是细心人。
走着走着,尖锐的哨声从远方传来。
两人立刻停下,相视一眼,同时专心聆听,判断信号和方位。
求援声。
在第二遍的时候被打断。
韩安博左手扶着刀,踏着黄土路向前奔跑,李清闲急忙跟上。
两人身后尘土扬起,无力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