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夫人赤着脚小步前行,与韦庸擦身而过,拉着周春风的手臂,硬拖到椅子上。
周春风面色如常,眼神中写满了无奈,但隐隐流露一丝已经习惯的意味。
“韦夫人,我们见过的。”周春风道。
“原来春风哥哥还记得妾身。”韦夫人涨红脸。
李清闲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神展开?
望向周恨,周恨一脸淡定,好像在说早知道会是这样。
李清闲扫视众人,总觉得满屋子不断飘出问号,密密麻麻。
韦庸坐到另一侧的椅子上,右手攥着扶手末端,阴着脸一言不发。
阎十霄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水落石出。定是陶直下了迷药,秽乱上司女眷。韦大人,财司还参与此次合作吗?”
韦庸低着头,不发一言。
“如此,那合作的事就定下了。至于陶直如何处置,是伱们夜卫自己的事,咱家可就管不着了。”阎十霄望向李清闲。
李清闲轻咳一声,道:“若只是下迷药,送交神都府衙即可,但这陶直还怂恿韦大人破坏夜卫合作,有可能针对内库,我看,需要押入诏狱,仔细审问。另外,陶直精通此种手段,受害者必然众多,我建议联合神都府衙,张贴告示,公布于众,看看有没有其他苦主状告此等恶獠!”
韦庸看了一眼李清闲,又垂下头。
其余人望着李清闲。
陶直若只是秽乱女眷,顶天是私事,只要韦庸不出手,最多是降品,用不了多久,便可重振旗鼓。
但扣上破坏内库与夜卫合作的帽子,这就是涉及整个衙门的大案,陶直少说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