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开始在屋子与院子施展一道又一道奇特的命术。
足足忙了两个时辰,李清闲才昏昏睡去。
临近中午,一个身穿黑衣红边的普通衙役在县衙街上慢慢行走,走到僻静处,右手一翻,一张黄符燃烧。
黄符化作无形的黑鹰,笔直冲向李清闲所在的院子,半路上,一支无形之箭袭来,黑鹰惨叫一声,消散不见。
那衙役略感诧异,绕了几圈,皱起眉头。
那个方向,混合许多大杂院,本是县衙地方不够分流出办差之地,黑鹰消失,很难找到具体在哪里。
那衙役走到黑鹰消失处,翻墙进入最近的院子。
在他翻过墙头的一刹那,一道道他看不到的无形力量浮现。
一把黑伞落头顶,一条白绳系住两脚腕,一条绿布蒙双眼,,一只血手印落在背后。
他只走了几步,听到有脚步声,急忙转进一旁的茅厕。
刺鼻的气味彷佛烂泥湖住鼻孔,嗡嗡乱响的苍蝇好似随时能钻进耳朵眼。
就见一个极高的壮汉蹲在一侧,手握厕纸,一道斜斜的伤疤贯穿面部,大汉扫过一眼,继续盯着前方。
那衙役目光一紧,虽然看不出这人品级,但绝对强于自己,随后移开目光,揭开腰带,离那人远远蹲下,聆听听外面动静。
不一会儿,那壮汉起身离开。
衙役看壮汉离开,长长松了口气,心道,自己已经是顶尖的五品,对方恐怕是更强的五品甚至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