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怎么来的这么晚?”
“我在想你给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周恨面无表情道。
李清闲哭笑不得,道:“刚才周叔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么事?”
周恨皱眉道:“我想想,首先就是巡捕司的死难者是大事,那些家属和未来尸身的安置也是问题。再就是咱们不在神都的时候,周大人因为你遇难动了怒,在金銮殿上当面指责刑部管理无方,气得刑部尚书差点动手。还有就是……”
周恨扫了一眼周围,暗中传音道:“大人觉得,皇上派遣内厂在各处当监军,并不是好事。一旦内厂的监军遍布各部,以后官员还怎么做事?宦官说是不干政只监察,皇上说是永远圣明,可只要是人,就会出问题。”
李清闲轻轻点头。
周恨又想了一阵,才道:“对了,巡捕司缺钱。”
“怎么回事?”李清闲问。
“巡捕司扩建,所需的兵马粮草兵器等等是原本神都司的四五倍,一部分是上面调拨,可问题是,皇上就算下了圣旨,各部门会推脱拖延,这一点,你应该懂。”周恨道。
“这个都懂,县官不如现管。”李清闲道。
“他们只能分批调拨,尤其是户部的款项,不是不想给,是户部近期确实缺钱。没办法,周大人只好从夜卫财司借,掌卫使从来不得罪人,同意了,但财司司正韦庸嘴上答应,昨天送了五百两银子过来,我听到后差点揍他,这点钱够干什么的?”
李清闲想起那晚韦夫人的卧室夜唱,道:“估计是把韦庸得罪狠了。咱们巡捕司,不能找内厂要钱?不能拼命的时候咱们去,钱一分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