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闲算了算,三万多人只剩两成,差不多死两万五千人,这就太恐怖了,这可是两万多七品修士。换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要死两万多七品县令,不过……这种说法好像更容易接受。
“母亲,您怎么看此次青云试?”李清闲满面堆笑,一脸乖巧。
“考试的事,我们妇道人家哪里知道。不过,不止你有宝贝,别人也有宝贝。有些宝贝,十分麻烦,你要多注意。”
众人想起琉璃瓦片和活字牌。
诡母继续道:“你的宝贝……”
诡母的声音突然停下,过了一会儿又道:“你的宝贝,好好留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还有那琉璃碎瓦,也是不错的宝贝,好好想想使用时机。用得好,都是宝贝,用不好,都是废品。”
“孩儿谨记。”李清闲道。
诡母又道:“你舅舅在宫里当侍卫,倒是没办法帮你考试,见到了,亮出你的拨浪鼓,他会认你。对了,你姥姥有时候在外地,有时候住在宫里,以后,能不打扰她,就别打扰她,你明白吗?”
“孩儿明白。”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又羡慕,又头疼,没想到诡的关系这么复杂。
“你看我这记性,忘记最重要的事了,来人,取浇花壶。”诡母道。
一个无腿女子飘飞到门外,缓缓放下一个莲蓬头浇花水壶。
“你的树,还种在后院,你一会儿别忘了浇一浇。等果子熟了,留在身上,吃掉果子,就能回到树下。”
“那孩儿现在就去。”
“急什么?坐下消化消化食儿,陪娘聊聊天。”诡母道。
“是。”李清闲抬到半空的屁股落下。
宋白歌一个劲给李清闲使眼色,李清闲想了想,道:“娘,这万象图,是被咱们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