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
李清闲觉察到宋厌雪的语气有些低沉。
于是,李清闲先慢慢讲述自己在大河沿岸的经历,最后问:“你说说你去了南边后,发生了什么?”
宋厌雪道:“一开始本以为能上阵杀敌……谁知道发现一接触,要么是无辜的普通人,要么是南方诸国甚至是东鼎国的精兵,双方都是人族,那种感觉……唉,总之我已经多次请晋王帮忙,希望他能把我调往守河军。但他始终不允许,说我家里让我南边,就是为了避免我战死沙场……其实在晋王麾下很不错,定南王军也不错,至于疯王军,真是一塌糊涂……你没来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亲耳听晋王说,所谓帮助友方各国的数亿俩银子,九成被各种借口截留在境内,只一成流到他们手里……”
宋厌雪唠唠叨叨说着南边的事,最后许多事哪怕犯忌讳,她也直言不讳。
李清闲看得出来,这位平日冷淡的将军实在是憋得受不了,不然不会找自己唠叨这么多。
李清闲听着,偶尔插话询问,对南方的战况逐渐了解。
如果说北方大河的战线是残酷,那南边展现只有一个词,恶心。
宋厌雪甚至怀疑,此次对南边开战,就是疯王军等相关势力的亏空太多,账目实在做不平,只能用这种方式平账。
李清闲一开始当是地府笑话,但仔细想想万合商会一些钱的来源,笑不出来。
最后,宋厌雪终于按捺不住,道:“清闲,你知道我宋厌雪一向少求人,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将我调往北边?在你麾下也行,我实在不愿意与人族自相残杀。”
李清闲犹豫不决,宋厌雪可不只是一个人,还代表背后的家族势力。
更何况,大河一线太过惨烈,宋厌雪即便即将晋升三品,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