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这脑瓜壳是钛合金的?”
“是我没睡醒吗?这一锤子下去,人没事,锤子一命呜呼?”
“头铁!真,头铁!”
“窝草,牛逼老铁,666。”
“当赏!”
下面的吃瓜群众纷纷叫好。
搞得台上两个演员大小瞪小眼。
你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这下尴尬了,锤子碎了,还怎么表演胸口大石?
演个锤子。
这绝对是演出重大事故啊!
台下的老百姓纷纷掏出一元,五元的纸票往台上丢,口中叫喊:“再来一个!”
陈凡兴趣高涨,该说不说,脑瓜壳砸出火星这种罕见的表演艺术真的让人眼前一亮。
即脱离了俗气,又表演出新意。
如果不是兜里只揣着卫生纸,说不定也忍不住打赏了。
恰在这时。
舞台下方冲上去几个城市管理者,二话不说,一边轰散人群,一边手忙脚乱的将两个演员按到在地。
“恶意街头卖艺,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舞台上,一个大光头,上衣兜里插着半截梳子的男子,喉管里好像装着轮船汽笛一般。
一声大吼,指挥人群疏散。
老百姓兴致被浇灭,在一片叫骂中散去。
而陈凡在拥挤的人群中回头望了一眼舞台。
只见一个城市管理者袖口突然钻出来一条绳子。
如蛇盘食一般,灵动穿插,曲折攀爬。
这条绳子竟然自动将演员捆个结实。
而且,还特别有艺术感。
这让陈凡想起深藏在d盘中的*****。
这绳艺……怎么如此熟悉。
龟甲缚!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