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顺着巴图目光望去,笑了笑:“孩,你这么看人家不礼貌。想找对象了?”
巴图脸色一红,直摇头。
母亲继续说道:“现在我病好,肯定有姑娘会看上你的。”
巴图有些哽咽,他可没有怪罪的意思,母亲是自己的,可不是拖累。
话说回来,自己确实处过几个,但都黄了。
他也怀疑人生:打麻将三缺一,斗地主二缺一,我谈个恋爱咋还一缺一?
这时,巴图被隔壁的声音打断。
年轻的小帅哥指着一盘红烧肉,质问服务员:“这做的是什么玩意?”
服务员彬彬有礼的回答:“您点的硬菜啊。”
“可我特么咬不动啊!把主厨给我叫来!”
服务员耸耸肩:“你咬不动,我们主厨就能咬动了?”
“我凑——”
大光头连忙拉下暴起的小年轻:“陈凡,算了,算了。我和老板认识,给个面子。那什么,重新做。”
陈凡咬咬牙:“我这小脾气真是善解人意,放在以前,我非得把这个饭店横推了不可。”
石确先是一怔,而后禁不住大笑起来:“莫冲动,莫冲动。”
石确喝了一口大麦茶,盯着陈凡看了一会。
陈凡狐疑:“不好意思,我是直的。”
石确呛的茶水喷出,“你这……思路……真是天马行空。你知道我在看什么。”
间童接话道:“陈凡,你可不知道,我们回来的路上,棺材大小和花圈多少都给你定好了,结果你却活了。”
石确点点头,继续说:“这……是不是有点讲不讲道理?”
间童放下小松鼠,让它自己吃,却不想小松鼠抱起啤酒瓶,轻车熟路的咬开瓶盖。
一仰脖,一瓶灌下去,打个饱嗝。
间童在小松鼠脑袋上弹了一下。
小松鼠奶凶奶凶的呲牙。
陈凡给小松鼠起一瓶酒,一人一松鼠碰了一杯。
间童笑着说道:“陈凡,看来你喜欢小动物嘛。”
陈凡回应:“是啊,顿顿不能少。”
小松鼠:……
喝掉后。
陈凡吐出一口酒气,回答石确的问题:“所以,你们认为我是必死无疑,怀疑我被什么附体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