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交代后，继续寻找大师姐。

在起灵山山头转了一圈，依旧没发现踪影。

于是柳条下山，在半山腰的拱门顶上，果然看见了大师姐身影。

她身姿挺拔的仰望苍穹。

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大师姐。”

柳条仰头在下面轻呼一声。

莫辞回过神来，低头下望，撇了一眼，继续仰头苍穹。

“大师姐，你在看什么？”柳条好奇的问着。

莫辞一动不动，眼眸中闪烁着冷戾的电光：“奇怪……”

柳条：？？？

莫辞自言自语：“沉渣怎么还没有下降？”

柳条：？？？

沉渣是啥玩意？

从天而降？是天庭的上的东西？

柳条歪着头问道：“沉渣是什么？”

莫辞扭头说道：“修炼之人死后，会被天道榨干吸收能力，剩下无用的肉体就是渣，而渣在与天道纠缠接触后，会沾染天道之力。”

“这种带有天道之力的渣，会被天道丢弃下来。”

“这个过程叫沉渣。”

柳条听不明白这玄之又玄的词汇。

还不如叫人渣，这个词是女生最后的反击武器。

沉渣下不下降有什么说道吗？

柳条问道：“沉渣下降有什么好处？要不要召集弟子捡漏？”

莫辞瞪了一眼：“什么都不懂！沉渣下降是灾害！它会撕空间，孕育凶兽鬼怪，祸害苍生。”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所为。”

“我们？”柳条表示，我们啥也没干，不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