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邹氏如何保存至今,精神可以清楚感知此刀从来没被人使用过,其中却有一团灵性,随着他用心仔细倾听,刀身灵性不断嗡鸣,像是新生婴儿第一次接触新世界,有一点懵懂又充满好奇。
杨东升心心念念要割剑道社的韭菜,学姐也惦记自己为她培养更多人才。
彼此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基友。
“刀剑无眼,试炼还是竹刀好使!”杨东升恋恋不舍的放下直刀,勾住小老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说。
高原如今有超凡的野性直觉,直听得毛骨悚然,杨老大打算借着特殊试炼抽死他,眨眼间明白他的用心险恶,想要行激将法秋后算账。
反手勾住杨老大,语气尽量放诚恳,发自肺腑的那种,“小弟有今天全靠东哥提携,与其被人砍,不如东哥砍!”
眼下直觉过人的铁头娃不好忽悠,杨东升紧盯着他慢悠悠的说,“不知道为什么脖颈凉飕飕的如芒在背,总有刁民想害朕,你说是不是?”
高原立马有所行动起来,伸出双手帮他捏肩捶背,嘴里表示自己忠贞不渝,还把胸膛拍的啪啪作响。
“小弟名花有主,生是东哥的人,死是东哥的鬼,想害东哥先问问通房丫头答不答应!”
对小老弟表的忠心,杨东升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满嘴鬼话连篇不说,话里话外还在惦记他后院一亩三分地,就知道铁头娃受的毒打还是太少,转念想到这厮百炼成钢的天赋,又忍不住头疼不已,打他也是给他送温暖。
曾安华当初把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结果还不是成童养媳一枚。
想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细思极恐,自己把铁头娃收拾得惨不忍睹,“嘶!”让人不由倒吸一口气,不动声色的靠近窗子,作出一副眺望窗外风景的样子,默默拉开一人远的安全距离。
杨东升心里渐渐松了口气,悄悄岔开话题,“高原,学姐没有一起回来,还有什么交代?”
“学姐说,剑道部的事你拿主意就行。”高原继续没心没肺的炫耀,“猜猜剩下的太刀和打刀哪把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