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二天草山机构正式开卷,该养精蓄锐的时候还得养精蓄锐。
杨东升只能暂时终止参悟阵势变化,于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亲自给几个小老弟开小灶,还有一个邵维庸忽略不计,死皮赖脸凑上来挨揍。
杨东升经过白天的首次剑术总结,隐隐多出一种荣辱不惊的气度,更多的则是说不清道不明。
几个小老弟中,数高原头铁,数刘正平油条,马明心思最重,年纪最小心性却最为成熟,处理问题井井有条,剑道社大大小小的琐事都不在话下。
小明同学晚上对练频频走水,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东升趁着中间休息的片刻空档,打算把马明带到静室问话,其前脚刚离开对战场地,后面便开始议论纷纷,其中以邵维庸最为出挑。
整个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能跟高原走得比较近,身上沾染了头铁的不良习气。
这个初三少年未经毒打,张口把话题对准了自己惹不起的人,“铁头哥,副将口中的无一特训安排,难道就是把你们召集起来,每天变着花样的吊打?”
每次例行对战训练当中,铁头娃无疑才是被毒打最狠的对象,至今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高原停止搓揉手臂淤青,只手将邵维庸镇压在胳膊底下,另一只手屈起小拇指挖了挖耳朵,“小庸子,我耳朵不太好使,你刚才喊我什么哥,麻烦你吐字清晰一点!”
邵维庸身在胳膊下,不得不低头,“高哥,原哥,高原哥,你喜欢哪个称呼,我都可以改!”说到最后眼神里的不服气快要溢出来了。
“小鬼,弱肉强食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之一,恃强凌弱也是高山剑道社的传统之一。你什么时候像东哥那样战胜我,到时候随便你心情,我什么都可以认,比如土匪、铁头娃、铁憨憨!”
高原不光只是嘴上说说,甚至屈起指头慢慢数,杨老大有给他取过哪些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