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我让八哥给他送个信,让他来此一聚,与大当家见个面,说不定你们也能一见如故。”
颜如玉一拍手:“对了,他还有一张鬼王面具,我甚是喜欢。”
霍长鹤:“!!”
“我现在就写信,”颜如玉说做就做,“反正他在哪游历也是游历。”
霍长鹤脑门有点冒汗:“不急。”
颜如玉微挑眉:“怎么不急?我这人吧就有点急?子,想做什么就要快点做好。莫非,大当家不想见?”
“不是。”霍长鹤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我是觉得,他身体不好,万一过了病气给长衡。”
“长衡是孩子,又不是泥捏纸糊的,哪那么容易?再说,这八哥很喜欢长衡,长衡也该谢谢人家。”
八哥尖声叫:“小公子,小公子生气啦!”
霍长鹤:就你能。
他眼看着颜如玉写下字条,系在八哥腿上,放飞。
霍长鹤:“……”
这下该怎么办?
颜如玉起身,拍拍坐垫上的土:“今天晚上,还劳烦大当家守个夜,我怕夜里不太平。”
“……行。”
颜如玉回马车,扭头看看在树影下的葵娘和瑞哥儿,眸光沉冷。
看着她上了马车,放下车帘,霍长鹤转身去找银锭。
银锭还在捧着点心匣心,忿忿不平地骂。
见霍长鹤过来,刚要打招呼,被霍长鹤一把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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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霍长鹤过来,刚要打招呼,被霍长鹤一把揪住。
“你值夜,我得离开一下。”
银锭大惊:“王爷,发生何事?难道……金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