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瞪大眼睛,想撑着起身,眼前有冷光一闪。
门外,霍长鹤见到来人。
并非一般的小喽啰,是那个信使。
信使打量霍长鹤:“干什么的?”
霍长鹤镇定道:“大师命我去搬酒,把酒送来,却不见大师。”
信使不言,迈步往里走。
屋里果然酒气冲鼻,桌上有酒碗,以及开了坛的酒。
信使微皱眉,觉得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你叫什么?”他问。
“贱名贺大,”霍长鹤随口说。
信使打量他:“在哪办差?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小人身份卑微,您自然不记得,小人在东边值守,负责防守药材。”
信使总觉得他过于沉着,隐隐不似一般人,正欲再问几句别的,忽然听到屏风有动静。
信使转头,目光冰冷:“谁在那?”
霍长鹤手按在腰间软剑上,只待情况不对,剑即刻出鞘。
屏风后,颜如玉抱着两坛子酒,慢慢转出来。
抬头看到信使,停住脚步,神色略慌张。
“你又是何人?”
“我们弟兄是被临时叫来给大师送酒的,其它的我们不知道。”颜如玉低头说。
信使上前一步,目光审视:“说实话。”
“小人……说得是实话。”
信使拔刀出鞘,他身后的霍长鹤也不动声色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