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西贝货答应一声,开始干活,还是先从颜如玉开始。
颜如玉收拾完,让银锭把车夫和两个管事扔到马车上去,给他们用上解药,用不了一刻钟就会醒。
胡同里,霍长鹤问:“你们在聊什么?”
“坨哥在教我做人的道理。”
霍长鹤:“??”
西贝货嘴说手不停,“您这假脸,我给您重弄一个吧,不伤皮肤,也不闷,若是想去,用热毛巾抹一把就得。”
这个倒是不错。
霍长鹤点头同意。
收拾妥当,银锭带西贝货回去,颜如玉和霍长鹤回住处。
马车扔在路口,车夫和两个管事也扔在车上。
颜如玉刚走,他们就醒了。
一醒来就吓一跳——身上衣裳没了,车上的筐也没了。
这是……被打劫了?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惶恐又生气。
但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事儿要说出去,一定会被嘲笑。
两个管事当即决定,这事不能说,必须烂在肚子里,至于车夫,被他们一通恐吓,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颜如玉刚一回来,大夫人就对她道:“如玉,你回来了,马大人刚才让孟梦凉过来找你,说是有重要的事。”
“好,我去看看。”颜如玉问,“有什么别的事发生吗?”
大夫人想了想:“没有,哦,对了,银坨不是出去了吗?他熬的第二锅药临行时交给孟梦凉。”
“我知道,那药已经熬成,晾凉分发就行。”
“还没有发。”大夫人说。
“还没有?”颜如玉一怔,“我去问问。”
她走得后门,孟梦凉带人守着前门,并不知她回来了。
“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