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了一半,安辞州就有些吃不住。
霍长鹤步子轻快,话说得更轻快:“安大人走不动了?歇歇也行,我们在上面等你。不急。”
安辞州白着脸咬牙:“走得动。”
好不容易爬到,安辞州都丢了半条命。
霍长鹤小声在颜如玉耳边嘀咕:“这文官就是体弱。”
颜如玉差点笑了,轻推开他:“王爷如今几岁了?”
霍长鹤摸摸鼻子,手捂在嘴上,发出如鸟叫般的声响暗号。
安辞州喘气靠着树,眼睛一亮:“这个……这个我也会!”
“我年少时想偷懒,想悄悄和同伴跑出去,就是用这种方式打信号。”
话间落,霍长鹤的鸟叫声又变了,一连变换几次,像一首鸟鸣曲。
安辞州:“……”
不多时,金铤现身,一脸茫然。
“变了。”
他的突然出现把安辞州吓了一跳:“什么变了?”
“叫声。”
霍长鹤:“……”
颜如玉别开脸,忍住笑。
霍长鹤清清嗓子:“这不重要,现在什么情况?”
“重要,”金铤认真且坚定,“叫声就是信号,不能变。”
霍长鹤深吸一口气:“行,下回不变了。情况怎么样?”
“正常。”
行吧,霍长鹤无奈:“庙内还是二十多个人,安大人,我们进去抓住他们,你带人在外面以信号箭为号,看到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