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脸色凝重:“嗯,是我的一名副将,在西北时,算得上心腹。
出事之前,曾获得消息,有一批细作入关,当时派出几个小队去查,林楠就是其中之一。
直到我回京之前,都不见他回转,带出的小队有几人陆续被发现尸首。
我一直以为,他也……后来我回京,路上一直也在打探他的消息,边关来信说,他始终未归。
没想到,竟然是被困在这里。”
霍长鹤重重叹一口气:“或许,要想害我的局,是早就布下的。抓走我身边的人,意图从他们嘴里挖出证据。”
话题有些沉重,颜如玉沉默一瞬,轻声问:“徐城护城使,不是个好说话的吧?你给他挖了什么坑?”
“我可没挖坑,”霍长鹤眼中带笑,“我提供建议,能不能请来是他的本事,怎么还算挖坑?”
颜如玉眸子微眯看着他,霍长鹤只好道:“好吧,徐城护城使是个老头儿,脾气又臭又硬,顺毛还行,一旦炸毛,别说安辞州,他爹来了都不好使。”
霍长鹤压低声音:“哎?那些证据,怎么回事?上次去小仓库,没听你提呀。”
“这么要紧的事,”颜如玉一本正经地说,“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你那时是大当家,我自然要留一分。”
霍长鹤:“……”
行吧,媳妇怎么说都有理。
这处庄园挨着义庄,早已废弃许久,连在镇上长大的安辞州都说不清是什么年头的。
还没到,就感觉一阵凉意扑面。
安辞州打个哆嗦,看着地上翻滚的树叶和掺杂的纸钱,拢拢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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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辞州打个哆嗦,看着地上翻滚的树叶和掺杂的纸钱,拢拢衣领。
“安大人,怕了?”霍长鹤在面前回头问。
“当然没有,我岂会怕这些?”
霍长鹤点头:“安大人好胆色。”
到庄园门前,几个暗卫过来见礼。
这里的情况,霍长鹤已经摸透,除了十来个普通看守的,并没有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