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过午膳,银锭和贝贝才被叫回来,银锭还略好,贝贝都不会走路了,扶着墙都挪不动。
饭吃过,暗卫那边也来了消息,徐城几家药堂的大夫都被请去看过病,但谁也说不上来是被谁请走的。
暗卫去查过琐烟楼,就是柳娇娇做头牌的地方,发现徐城不少公门中人都去过。
但柳娇娇接待过的人,寥寥无几,还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客记录,是空白的。
柳娇娇就是琐烟楼的摇钱树,不可能会出现空白,除非,是有人不想被记录。
颜如玉看一眼垂眸思索的霍长鹤:“王爷以为,那人会是谁?”
霍长鹤喉咙滚了滚:“这种人无非就是非富即贵,富的我不太了解,可以问问钱家;有权势的除了刺史就是护城史,这两方势力而已。”
颜如玉见他还是别别扭扭,提议道:“我想去试试。”
霍长鹤一怔,抬头:“试什么?”
颜如玉抿嘴笑:“神医。”
霍长鹤立时懂了:“不行,太危险,我去。”
“王爷又不懂医术。”
“你不是说,那个人是中毒,只要解毒就可以,又不需要真的会医术。”
竟然有几分道理。
颜如玉俯身在他耳边嘀咕几句,霍长鹤诧异又震惊地看着她,刚好点的耳朵又慢慢变红。
霍长鹤又迅速别开目光。
颜如玉轻握他手:“好了,王爷,不必为此事别扭,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银锭和贝贝也是好意,我们是夫妻,严格来说,他们也没做错什么。”
霍长鹤心头一哽,不知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气。
“我们一起去,让贝贝给我们换装。”
……
街上一如既往地热闹,茶馆小店果然都在传雷神的事,比之前泉刀说得还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