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悄悄,帷幔里的人气息粗重,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把脉多时,颜如玉松掉丝,刘管家赶紧问:“怎么样?”
“能治,”颜如玉简短回答。
刘管家一怔,早就期盼能听到这两个字,现在真听见了,反而有点不敢相信。
“当真?”
“那是当然,”颜如玉笃定,“我从不说谎。”
颜如玉起身,绕过屏风,这次管家没拦她,眼看着她把病人手上的丝解下。
指尖触碰到病人的手腕,病人并没有反应。
刘管家眼睛微睁,这下信了七分:“你……他是什么病?”
颜如玉淡淡道:“是一种罕见的疑难杂症,我也是看古书记载,具体叫什么不知道,但病症相同。”
“那要怎么治?”
“我写个方法,你照方抓药即可。”
“好,好。”管家赶紧准备笔墨。
颜如玉看一眼霍长鹤:“兄长,你来写。”
虽然会写繁体,但她不习惯,霍长鹤会写两手字,一种是他自己练的字,一种是书院先生教的正体。
用正体写,和大部分人的很像,根本看不出是他的字。
颜如玉说药名,霍长鹤一笔一划写下。
“这个就是方子,派人去抓药,之后我会告诉你怎么煎。”
“好,”刘管家赶紧让人去拿药。
到院子里,刘管家低声吩咐小厮:“记住了,多去两家药铺,问问坐堂的大夫,这方子是治什么的,看他们说的是不是一样。”
“是,小人明白。”
霍长鹤小声问:“那方子给他们没问题吧?”
“没问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