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圆赶紧拜见:“原来是夫人,奴家见礼。”
大夫人冷嗤:“奴家?你是谁的奴?”
颜如玉小声说:“母亲,她说愿意当牛做马。”
大夫人上下打量袁圆:“当年做马?我们家的牛马要是都长成这样,那岂不是糟心?那能干活吗?”
袁圆:“……”
“既然是来做牛马的,那就先干点活,让我瞧瞧,”大夫人走向屋里,慢慢坐下,“这屋里怎的这么脏?瞧不见吗?干活吧!”
袁圆心里哽住一口气,这夫人真是流放犯吗?这通身的贵气和架势也不像啊!?子也真是刁。
无奈,只打水拿抹布,开始擦洗屋子。
“这儿,那儿!这是怎么干的?比起我以前的婢子狗花差远了!本来还想你给赐名狗花,结果这么差劲儿!”
颜如玉抿住嘴唇,大夫人目光一转,又看向霍长鹤:“还有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是有妻子的人!不要朝三暮四,不是什么牛马都能进我们家的门!”
霍长鹤:“……”
“母亲,儿子没有朝三暮四。”
“说你你还顶嘴!”大夫人一拍桌子,转头怒斥袁圆,“你,赶紧收拾,收拾不好不准吃饭!”
袁圆都要哭了。
大夫人又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看你弟弟回来没有?把他的脏衣服拿来,一会儿收拾完屋子,让她洗。”
霍长鹤闷着一口气,闷声说“是,”转身出院。
大夫人冲颜如玉挑挑眉头,颜如玉冲她点头称赞。
整个下午,院子里都是大夫人的喝斥训责声,嗓子都有点哑了。
银锭三人在院门外树下嗑瓜子。
泉刀啧啧道:“这女子真是没事儿找罪受。”
银锭掀眼皮看他:“咋?你觉得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