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的房间里,曹军医一筹莫展。
见他们来,过来回话。
“他的情况很复杂,我用了药,也不管用,也没有高热,但人就是意识昏迷不醒,”曹军医皱眉,似乎有言未尽。
颜如玉点头道:“有什么话,您直说。”
曹军医略一犹豫,还是如实道:“他是从死人堆里被救回来的,当时情况诡异,我也听说了。所以,我猜测……”
他一指窗外,此时明月高挂于夜空,虽然有些云微微遮掩住,但仍旧难掩月光。
月圆夜。
颜如玉眉梢微挑:“您想说什么?”
“狗莲行事诡异,他的那些医……呸,他都不能叫医,就是阴诡手段,更是难测,我总觉得他是不是在林楠身上用了什么诡异的法子。
我记得我父亲曾有过一本古怪的医书,我曾翻过两页,有的就曾提过月圆之夜,乃是阴气最盛的日子。”
“不过,我父亲说,那书太过邪性,非行医之人该学的东西,后来就毁去。”曹军医咬牙,“现在想来,怕是狗莲那狗东西,要么就是提前偷看过,要么就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书偷走了。”
颜如玉走到林楠的床边,垂眸看意识昏迷的林楠。
“我懂您的意思了,”颜如玉把那瓶子水交给曹军医,“烦劳您用这个月,再煎一剂安神汤来。”
“还用之前的方子?”
“对,只是水换成这个,方子不变。”
“好。”
曹军医看一眼霍长鹤,轻叹一口气,转身出去。
霍长鹤小声问:“依你看,他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