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马立羽眉梢挑起,“公子说话好生有趣,本官负责押送不假,但不是什么人都押,闲来无事找这几个人做什么?”
“他们在永昌犯事,鬼鬼祟祟,把此石从水中拖出,怪石上捆着那几具尸首,公子以为,他们能逃脱得了杀人嫌疑吗?”
马立羽冷冷扫过霍长羡,看向永昌县主:“此事发生在永昌县,吴县令不敢擅专,我有位故人,与吴县令是同乡挚友,看在故人面子上,才愿意帮这个忙,帮永昌县主把怪石和人带来。”
“怎么?本官不求什么谢礼,但一声道谢总是应该的吧?县主,不知公子为何诬蔑本官,莫不是以为本官千里迢迢从京城而来,又路过永昌,是特意来给县主找不痛快的?”
马立羽说到最后,脸上笑容不变,但言语之间已经有了冷意和质问的意思。
永昌县主心里呕到极致。
看着那块怪石,那八个大字,听着四周人的议论声,于她而言,无异于凌迟。
马立羽,一个小小禁军,竟然也敢质问她?
若是放在之前,在京城,在皇宫,这样的小角色,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霍长羡皱眉道:“大人,我并没有此意,你为何……”
“公子还是别说话了,”马立羽打断他,“如果县主也不想理会此事,那本官就把这些都交给刺史大人,反正永昌也属临城管辖,交给刺史也是理所应当。”
“公子有什么说的,去和刺史大人说,本官就是个过路的,顺手办了件事,不想惹一身腥。”
马立羽冲孙刺史拱拱手:“大人以为,该当如何?”
“本官……”
孙刺史正要说话,孙夫人扯扯他袖子。
到嘴边的话,又打个转儿:“既是本官管辖范围之事,本官自当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