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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拿着帕子压眼睛:“这……怎么就成这样了?不是才病吗?怎么就如此严重?可找大夫瞧过了?”
霍长羡不可能提及萨满师,只能附和说:“看过了,夫人不必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我与你母亲虽然有时候会吵嘴,但平时姐妹哪有不斗嘴的?越吵感情才能越好。其实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她,眼看她这样,我这心里呀,实在是……”
太好受了。
永昌县主听她虚情假意地叨叨个没完,气得胸口发闷,肚子发胀,又不能说话,只能暗气暗憋。
忽然,无法控制的“噗”一声。
一股味道在被子里缓缓散开。
永昌县主的当即有点发烫。
偏偏孙夫人帕子捂住鼻子道:“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