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诓骗?”霍长鹤短促笑一声,极尽讥讽,“别人也就罢了,永昌县主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你又何尝没有诓骗?撒下弥天大谎,一骗二十多年!”
永昌县主一愣:“你,你们究竟是何人?”
“母亲,”霍长羡掀眼皮看她,“他们是何人有什么要紧?反正都是要死的。倒是有一点,我觉得他们说得有些道理。”
永昌县主看着他,霍长羡直接回视:“弥天大谎,一骗二十多年,母亲,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永昌县主心猛地沉下,像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她预感到,有些事情正在脱离她的掌控。
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深吸一口气:“羡儿,无论何事,我们回家再说,今日的事,就此作罢。你先回家,其它的事情,母亲为你善后。”
她上前一步,轻轻拍拍霍长羡的肩膀,如同任何一个慈爱的母亲一样,为儿子整理一下衣领。
“听话,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母亲,不会让任何事伤害到你。”
霍长羡眼底泛起潮意。
若是在不知道这些秘密之前,此时的话该令他多么感动。
可惜。
“母亲要为我善后?”
“是,没错,相信母亲。”
霍长羡笑笑:“那母亲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永昌县主一愣:“什么?”
她极力压制,其实心里已经烦躁不已。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吃?!
霍长羡说:“我不爱喝鸡汤,从来都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