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回身,一条人影惊叫着扑向他。
“大人,小心!”
霍长鹤被扑到一边,被推了个踉跄。
一言难尽地回头看,曹县令白着脸,都快吓哭了,左边肩膀上被划开一道血口子,正往外渗血。
那支箭射入地上,箭尾轻颤。
“曹县令,你怎么样?”
曹县令身子都动不了,他一个文官,哪见过这种场面。
“大,大人,我没事,您怎么样?没伤着吧?”
曹县令顿了顿,又苦着脸说:“我好疼!啊,我流血了!”
霍长鹤:“……”
一把把他扯到一边,扯出他的帕子撕裂,三五下给他包扎上。
“没事,皮肉伤,也没毒,很快能好,算你走运,箭没扎到进去。”
曹县令眼睛通红:“多谢,多谢大人。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若是在这里出事,下官十条命也不够赔。”
一州最大官员,在他的小县城治下出事,那他也不必活了。
“曹县令,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不……下官不知啊,”曹县令脸上一片茫然,惶惶似无头的苍蝇,完全没有头绪的样子。
“以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下官治下虽不说路不拾遗,但也算安稳,真的没有发生过种事呀,大人。”
曹县令急急解释,像是生怕霍长鹤不相信。
“行,”霍长鹤把他拖到一个角落,确保箭射不到,“你在这里等着,别出来。”
说罢,霍长鹤转身出门。
隔壁房间,屋里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