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收回思绪,看一眼颜如玉休息的房间,欲言又止。
“赶紧说呀,早晚都要说,”曹军医也跟着他目光看一眼那个房间,声音压得更低,“怎么?不能让你媳妇知道?”
霍长鹤点点头。
曹军医微挑眉,眼神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说说,什么事?莫不是你……”曹军医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和那个谁?什么明明郡主,有私情了?”
霍长鹤一头的问号:“什么明明郡主?”
“别管什么明明什么昭昭了,反正就是你媳妇儿以外的女人,对吧?”
曹军医脑补一场大戏:“那女人见你回来了,又纠缠不休,你没把持住,然后有私情,让她有身孕了,就想起我来了,让我给她来副药?”
曹军医撸起袖子:“来,你说吧,是安胎还是打胎?”
霍长鹤:“……”
霍长鹤差点吐血:“你怎么想的,就出来这么一大套词儿?我看你别当大夫了,明天去找长旭,给他讲故事去吧,要么去书场说书。”
“哼,”曹军医不以为然,“我有必要表明一下态度,你媳妇,是我未拜的老师,我是必须要站她这边的,你休想欺负她!我跟你讲,若她答应收我为徒,以后我改姓颜,我就是娘家人。”
霍长鹤抚额“……”真服了。
“不是,咱们一起那么多年,我亏待过你们吗?怎么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你们维护如玉我很开心,但别先踩我行不行?”
曹军医眼睛不眨:“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霍长鹤被他成功抓偏重点而心如死灰:“我母亲。”
“啧啧,”曹军医翻个白眼看他——看你那不受待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