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点头,转身就走。
到僻静处,霍长鹤立即招来暗卫。
“全城搜找,年近三十的男子,蓝色圆领袍,右眉上有伤疤,腰间有护城军的腰牌。”
“是!”
“下手时轻一些,他身上有雨墨石薄片,切莫摔坏,把东西拿到为上。”
“是。”
众人立即领命去,无形的网全城扔开。
霍长鹤也等不住,亲自去寻找。
他暗想,如果……如果此事有什么差错,沈怀信,程书意,一个都别想活。
之前留沈怀信,是如玉的想法,沈怀信和其它地方的护城使不同,他还兼管边城,沈家又世代于此,说是封疆大吏,也不为过。
杀他一人容易,面对接下来的局面不易。
更何况,他现在非同往日,已是戴罪之身。
他的玉儿,总是在为他考虑。
可如果,他保护不了玉儿,还要这份安宁干什么?
朝廷说他谋逆,有反心,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怕反给朝廷看。
霍长鹤心乱如麻,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想法无法抑制地往外冒。
街上人来人往,接近年尾,热闹非凡,他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孤寂。
……
方丈穿着件破棉袍,肥腿的棉袍上扎着腰带,下扎着裤腿,别说,还怪暖的。
头上没戴发套,直接戴着顶狗皮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