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海中同时回荡一句响亮的感叹:妙啊!
妙归妙,杀人凶手还是要抓,达格尔摘去帽子,眼睛通红,手执着滴血的刀,一看就是个发了狂的关外人。
这还得了?
其余几个护城军已经无暇顾别的,赶紧把副将扶住,徒功无功地抢救一番。
他们被捕快挤到一边,捕快们一拥而上,把达格尔围在中间,达格尔身上的香效已经开始泄力,原本没有这么快,因为与银锭走了几个回合,加速他的血液流动,效用也随之散去一些。
效用一散,他的疲倦之感也随之而来,浑身都有点软绵绵,刀也显得无比沉重,捕快们拿下他,算是捡了个大漏。
等捕快们把人捆走,护城使副将也彻底断了气,他们几个想要人,捕忆岂能给,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致人死命,这告到哪都是刺史府该管的事。
他们几句话给事情定了性,护城军想说压根不是什么争风吃醋,但又无从说起,争执之下,他们又没了领头的,只好看着捕快把达格尔弄走。
银锭暗中偷笑,成了!这比他们动手拿下还合理,他迅速跟上,在暗中护航,以免出现什么岔子。
等到了地方,人投入大牢,那才叫尘埃落定。
他跟着捕快走了,方丈和贝贝他们也松口气。
招呼一声,和乞丐们一同散去。
杆儿叔带着几个小乞丐先走,揣着方丈给的银子,贝贝扒去方丈身上的乞丐衣,慢了一步。
刚一拐过路口,杆儿迎面撞上一个结实坚硬的胸口,立即感到一股森寒之气。
他一抬头,眸子立即一缩。
苏朗台眸子如鹰,刀出半鞘,像盯猎物一样锁死他。
“是你们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