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格尔气得喘粗气:“你这个狡诈的汉人,你就是故意的,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杀他。”
颜如玉冷然道:“打他。”
银锭二话不说,噼哩啪啦又是一顿打。
达格尔被揍得欲哭无泪。
“你杀我护粮军,虐杀百姓,还说别人狡诈,”霍长鹤长剑一指,抵住他的喉咙。
达格尔不敢再动:“我没有,杀百姓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
“我不知道,是你们自己人带队,我不知道叫什么,是姓沈的下的令。”
颜如玉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太懂,他说,要怪到土匪头上。”
推到土匪身上,等到事情一发酵,沈怀信就能借着此事,连同粮仓的事都怪罪到霍长鹤头上。
上次他借了人马给霍长鹤,霍长鹤可是说过,匪徒已经斩除干净。
现在倒好,不但没干净,还招来更大的祸事。
之前霍长鹤说,借给他的人马都折损了,战事难免死人,他当时没得说,但如果此事又被倒腾出来,重新翻旧帐,那就可以拿出来说了。
人马折损了,匪徒没杀掉,还招惹来大麻烦。
哪件事都够霍长鹤喝一壶。
霍长鹤短促笑一声:“为了对付我,沈怀信真是煞费苦心。”
竟然不惜冤杀这么多百姓,数百条人命,只为他一个狠毒的想法。
霍长鹤淡淡道:“沈怀信,是断然不能再留了,自此,本王与他,不死不休。”